第(1/3)页 半晌后,那婢女叹了口气,“那咱们就留在这亳州吗?” “也没什么不好的。”妙容看着远处绿油油的河水,“如今咱们自己开个绣坊,虽说生意一般,却总算是自食其力,过的心安。” “你放心吧,养你我还是有信心的,等过个一两年你年纪再大一些,我便备份嫁妆把你嫁了,到时候你好好过日子去。” 婢女眼眶湿润:“那些男人又愚蠢又自私,一个个的都不是好东西,我才不嫁人,我便陪在小姐身边一辈子做绣娘,死了也和小姐葬在一起。” …… 谢长渊与妙容分开之后,依然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大街上。 他和陈书兰之间的问题,根本不是妙容说的,要不要错过的问题。 陈书兰现在是病了,她的病是会好的。 而她以前有过喜欢的人,就算那个人死了,也曾经叫她刻骨铭心。 等她病好了,什么都想起来了,自己又要怎么办? 他们之间最合适的状态就是什么也不要有。 此时谢长渊无比后悔,昨日真的不该跑去哄她,怎么就这么蠢,昨日没想到二人之间状态不对,没想到陈清辞那一茬? “公子。”长随驱着马儿靠近谢长渊,“后面好像有人跟着我们。” “我知道。” 谢长渊侧了侧脸颊,余光扫到一辆朴素的乌篷马车,“跟了起码一刻钟有了,爱跟便跟,随他们的遍。” 长随汗颜。 先前瞧着谢长渊冷着脸前行,还以为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呢,没想到公子即便这时候也一样敏锐,倒是自己反应迟钝了。 不远处的马车上,陈书兰顺着微风吹起的马车帘子瞧着谢长渊的身影消失在街角,面上露出复杂神情。 她回头提笔写下一句话交给坐在远些位置的陈文琢:这有什么可看的? 陈文琢说:“没瞧见他方才与那个女子坐在一起喝茶?” 陈书兰点头。 陈文琢说:“你可知道那女子是谁?”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