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约莫是要告诉很多人,他徐牧,不再是任着人揉捏的软柿子。” “那些官军如何。” “敢近前,我估计也会杀。”诸葛范拾起酒碗,浮一大白。 “心有猛虎了。”老刀跟着饮了一碗。 “错了,他一直都有。” …… 当着五百多骑的官军,徐牧表情无任何变化。在他的后方,许多庄人都抬头看着,看着他们的东家,会如何走下一步。 “徐牧,哈哈,你吓谁呢!你敢杀我,你动手,我堂堂七品澄城府尉,你杀我便是杀官!” 喀嚓。 没有任何剑招,长剑直刺而下,捅穿了尤文才的腹部,一串鲜血迸溅而起,落到雪地上,凝成了血色珠子。 骑马的两个富贵将军,登时满脸惊恐,敢要开口来喊。 “尔等最好闭嘴。”徐牧抬起头,面容冷如雪霜。 三百骑的青龙营,呼啸着踏碎风雪,密密麻麻地围在五百骑官军前后。 山猎弓手们,也冷冷抬起了长弓,瞄去前面的方向。 “小东家,我只问一句,你真敢造反!”其中一个富贵将军,哆嗦着声音。 徐牧懒得答,袁陶离开时,应当是算到了他会被人算计,才留下了那副免死铁劵。 富贵将军脸色气怒,却终究不敢动,原以为是捞一场军功,却没想到,碰了这么一个硬茬子。 雪地上,尤文才惊恐地瞪着眼睛,不断咳着血。至死他都没明白,面前的故人东家,是怎么敢下手的。 “脏、脏人,你徐牧便是个脏人!” “你所看见的世界脏了,下辈子,莫要把眼睛睁得太大。生在一场乱世,一时不慎,便被浊了眼睛。” 立在雪地中,徐牧沉默地收回剑。 尤文才尸躺雪地,约莫还想说话,却如何也说不出了。随后,缓缓闭上了眼睛。 单手握剑,徐牧沉步往前。 那五百多骑的官军,急急勒着缰绳往后。 “小、小东家,今日的事情,某家先记下,回了长阳报了大理司,再、再做商谈。”一个富贵将军颤声开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