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典兄,你记住,以后不管护卫何人,去到何处,都不能纵容这类事,除非是在绝对安全的地方。” 典韦惭愧的抱拳,低首道:“俺记住了。” 张韩的脸色微微一正,左右看了几眼,悄然离开了甘公府邸,沿着街道回自己府上去。 府中孙乾、糜竺都在做客,张韩回来时,他们刚好亦未寝,几人一同行于中庭,聊起了今夜之事。 说到最后,张韩淡然一笑,道:“两位,请务必帮我把这件事传遍小沛。” 孙乾和糜竺正想夸几句正人君子,谨小慎微。结果听完张韩的话忽然就愣住了,啧,这不是贪图美名嘛。 “为何呢?”孙乾好奇的问道。 “暗中敲打小沛世族、豪绅一番,我为官吏,心中只有三件事,安民、养民、富民,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此类事当杜绝,下不为例。” 张韩负手而立,冷淡的说道。 孙乾和糜竺对视一眼,心里升起一股憧憬之意,拱手道:“伯常放心,此事自会隐晦的传出去,令小沛豪族知晓,却又不会太过折损了他们的脸面。” …… 第二日。 戏志才回来时听闻了张韩的讲述,像是看蠢狗一样盯着他看,眼眸瞪大,眉头紧皱,憋了好久才道:“你这么多疑,是跟谁学的?” “这是常礼,通常都会如此招待友人,富庶人家或是官宦世家,大多都养有这样的婢女,多才多艺,姿色上佳,此乃是笼络之道。” 他满脸不屑的瞥了一眼张韩,“你身兼数职,在小沛大小也算名士,人家与你交好是常事,我知你不回府邸时就已经猜到会这样,我也去过甘公府上,自然知晓。” “而你如此年轻,为何不趁着此时,畅意人生?这就宛若冬日里摘花,而花早已在秋时凋零,你不趁着春日去摘,又待何时?” 张韩顿时拍闹,感觉损失了十个亿,原来是潜规则,是个受邀的人都有啊! “说得对,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正是此理!” “诶?你这句好……”戏志才眼睛一亮,当即拍打张韩的后背,“你不是不懂诗赋吗?这一句妙啊!伱不懂,那我要了,日后我和友人饮酒,可拿去吟诵。” 戏志才的“不要脸”,一向都非常坦荡,直接剽窃。 不过张韩也无所谓,反正他也是嫖来的。 他懊悔到了下午,戏志才就取笑到了下午。 却没想到,日落之前,甘公又来了衙署,甚至还是亲自来向张韩道歉,并且又想请他到府上吃宴,这一次来的时候,脸上笑得非常慈祥,眼神也不对了,盯着张韩就像是在看自家扬名立万的儿子似的。 戏志才只看了一眼,就陷入了沉思。 怎么又来了……还这般客气、友善,甚至隐隐有一种将伯常当自家后辈看待的亲切。 难道说…… 戏志才隐隐觉得,这可能和张韩昨夜拒绝拔衫涉水有关。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