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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厲景川提起厲歸墨，黎月忍不住地嘆了口氣，想說什么，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

    女人走到厲景川面前，默默地握住了他的手：“你跟他不一樣。”

    “的確是不一樣。”

    厲景川苦笑了一聲：“韓敘比我幸福得多。”

    “起碼......”

    男人抬起頭看向遠方，眼底帶著幾分的惆悵和無奈：“起碼，韓敘的父母就算對外人再壞，再冷漠，心里也是有著韓敘的。”

    “就算他們自私，不管做什么壞事兒都打著為韓敘好的旗號，但起碼他們是真的對韓敘好過的。”

    “而我的父親......”

    厲歸墨從一開始就從未喜歡過他。

    明明是厲歸墨自己害得他的媽媽墨瀾成了最后的樣子，但這么多年來，厲歸墨總是將墨瀾的死歸結到他身上。

    厲歸墨和所有人說，他不喜歡厲景川，是因為墨瀾就是為了生下厲景川才難產而死的。

    這個謊言，他說了二十多年，連厲景川自己都差點相信了。

    如果不是后來遇見了墨青澤，遇見了霍霆琛，可能他到現在還會以為是自己的出生害死了自己的母親。

    想到這里，男人微微地瞇起了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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