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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江南燕眼底的光芒逐漸暗淡下來，結合之前那個女人的事情，凌果便已經猜到了江南燕的心中所想。

    女人嘆了口氣，輕輕地伸出手臂拍了拍江南燕的肩膀：“不要妄自菲薄。”

    “如果你沒有優點的話，黎月不會放不下你，還要跟著厲景川到塞城來看你。”

    “霍霆琛也不會花費了這么大的力氣，把你帶到這里來。”

    “剛剛那個女人的話，不要放在心上。”

    江南燕咬住唇，轉頭看了凌果一眼，這才重重地點了點頭。

    三個女人在滑雪場滑雪一直忙到了傍晚。

    晚上，從滑雪場出來，黎月嚷嚷著餓了，江南燕就自作主張，帶著黎月和凌果去了塞城的一家特色餐廳。

    她對塞城其實也不熟，只是這家餐廳之前霍霆琛帶著她來過而已。

    三個人進了餐廳之后，江南燕要了一個包廂，便開始進門點菜。

    這一個下午的滑雪，黎月和江南燕都累壞了。

    兩個女人進了包廂之后，便同時疲憊地靠在椅子上。

    一個給厲景川打電話，另一個給霍霆琛發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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