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我們柔兒的這雙手可是藝術家的手!全國大。大小小鋼琴獎項拿了上百個!鋼琴是她的命! 如果她以后因為你再也不能彈鋼琴了,我們不管你攀上什么唐家醋家的,絕對不會輕饒了你!” 秦婧的話,徹底攮了唐俏兒的喉嚨管,破了她的大防。 她想起那根因沈驚覺而殘疾,再無法在黑白琴鍵上演奏華麗樂章的小指,狠狠地抽了口寒氣。 她們白眉赤眼的,找她要說法。 那她呢,她該找誰? “等等等等!不是!” 霍如熙眼見唐俏兒被圍攻不還口他心里這個急,忙躥上前一步想幫她解圍,“金小姐心里再委屈,再可憐那也是片面之詞,我們也該聽聽白小姐怎么說。 洗手間沒監控,但估計有別人在場,不妨找來對峙一下,不就知道怎么回事兒了嗎。” 沈白露一見了霍大少整個陷入花癡狀態,微張著嘴跟丟了魂似的,智商瞬間下線。 唐俏兒微微怔住,終于抬起矜貴的眼瞼,輕輕瞥了霍如熙一眼。 就這一眼,霍大少喜得心花怒放,只覺心窩窩漫山遍野都是春天。 兩人默契對視,在沈驚覺眼里,成了眉來眼去的證據。 男人不動聲色,手指倏地攥緊。 “沒有證人,當時洗手間就我們倆。”唐俏兒拖著慵懶的調子說。 “啊這。”霍如熙皺眉,大有清官難斷家務事之感。 “那不是她還能有誰!我女兒總不能自己割自己吧?柔兒向來最怕疼了!”秦婧怒不可遏地嚷著。 金恩柔在沈驚覺懷里凄然啜泣,心里卻在暗自慶幸。 “白小小。” 沈驚覺牽起岑薄的唇,嗓音寒涼地問,“所以,是你做的嗎?” 唐俏兒一顆心忽悠悠地下墜,她用力攥緊了拳,忍了又忍才強壓下那股令她鼻酸目張的委屈。 霍如熙無語扶額,多好個總裁啊,他怎么就長嘴了呢?! 沈驚覺見唐俏兒眼圈紅了,心口一刺。 話好像說重了。 他不是不分黑白,可拍賣項鏈的事令他備受羞辱,對白小小,他多少摻雜著私人恩怨。 于是,態度就不由自主地冷硬了三分。 唐俏兒深深呼吸,展唇,笑靨如花。 “是我做的,怎樣?你想報仇嗎?”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