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谈赟刚刚被人下了药,如今还在床榻上未曾醒来。 如今,这侯府的侯夫人又中毒了? 谈缙云的神色彻底冷了下来,他低头看向怀里苍白的那张脸,而后厉声质问府医。 “什么毒?怎么解?” 府医顶着这层寒光,却也只能摇头。 “老朽无能,这药只能瞧出是一种慢性毒药,应该在侯夫人身上有月余了,如今已经毒入骨髓,老朽无能为力。” 毒入骨髓,无能为力? 听到这八个字,谈缙云的神情一顿,而后便直接准备抱着姽婳起身离开。 “谈缙云,你想做什么?” 老夫人直接站起身,颤颤巍巍伸手指向谈缙云。 “这是你的嫂嫂,你如今的举动合适么?” 谈缙云此刻心烦意乱,根本不想跟老夫人在这里纠结。 “合适?人命关天,你跟我谈合适?我乃朝廷枢密使,中毒一事,我怀疑这是有人想谋财害命。老夫人还是先看看自己干不干净吧!” 身中慢性毒药,那下毒之人根本不难猜,除了是这府中之人还会有谁。 “时安!”谈缙云转身看向一旁,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块令牌朝谈时安扔去。 “拿我的令牌,进宫去请太医。另外派人去京兆府衙门请京兆尹来,就说侯府出了人命官司,请他来裁断。” 说完,他便脱下身上的狐裘,裹在姽婳身上,而后隔着厚厚的狐裘将人抱起,朝外走去。 “你敢?!时安,不准去!” 老夫人如何能允许报官? 她如今也反应过来,下毒这事,不是谈赟,便是鹿知鸢,不论是他们两个中的哪一个,总归都是侯府的丑闻。 绝不能外传出去。 可两人就像没听到她的嘶吼一般。 谈缙云脚下步伐丝毫没有停顿,抱着姽婳便走了出去。 而谈时安更是连瞧都未曾瞧她一眼,直接拿着令牌便朝外疾驰而去。 “不孝子孙,都是谈家的不孝子孙!”老夫人捂着胸口,又一次昏厥了过去。 可怜的府医,一晚接连诊出了下药、中毒后,又要颤颤巍巍来给急火攻心的老夫人诊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