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贺松宁提醒她,“我是魏王的幕僚。” 薛清茵点头:“嗯这样下手肯定就更方便了。” 贺松宁气笑了:“你知道那要冒多大的风险吗?” 薛清茵疑惑反问:“没有冒风险的觉悟,大哥来找我说这些话作甚?” 她不高兴地嘟哝道:“难道大哥只是表面上哄哄我,实际上一点力气也不肯出吗?” 贺松宁:“……”横竖你都有理。 贺松宁道:“宣王府何须我相帮?你那夫君的本事可不止于战场之上派兵作战。” 宣王常年不在京城,贺松宁对他知之甚少,如今因着薛清茵的缘故,打的照面多了,贺松宁才觉得这人并不是个简单的。 猛兽与猛兽之间是有相互感应的。 薛清茵咂嘴起身。 贺松宁看了她一眼,道:“不过推波助澜未必不可。” 薛清茵回头:“嗯?” 贺松宁道:“魏王下不了决心自断一臂,我会帮帮他。” 这个自断一臂…… 是指徐家? 果然,阴损还得看你。 此次科举是由魏王主持吧?科举舞弊案一出,魏王身陷困境,你还要鼓动他和徐家断绝关系是吧? 建议加大力度! 薛清茵抬腿往外走。 贺松宁皱眉,出声叫住她:“怎么还是要走?” 薛清茵:“哦,因为我没听懂。” 贺松宁又气笑了:“……清茵,别装了。我知道你听得懂。” 他叹道:“我如今愿意冒风险了,你还不愿意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同我说几句话吗?” 大哥别装。 你那明明是为了自己的事业! 原著线里,你第一个干掉的就是魏王! 薛清茵暗自撇嘴,不过还是坐了回去。 “你知晓为何宣王明明大权在握,但京中却无人认为皇帝疼爱他吗?”贺松宁突地说起了八竿子打不着的话。 薛清茵反问:“我哪里知道?” 可以说每句话的语气都充满了抬杠的味道。 但贺松宁此时并不计较这些细节。 他道:“因为他更像是皇帝的一把刀。人对刀是不会有爱惜的。刀永远会出现在最危险的地方。所以他征战四方。你信不信,此次科举舞弊一事,皇帝也会交给宣王来处置?” 薛清茵心说这都轮不上我信不信。 她回想起当初在鹭鸶园时,宣王与她一同撞破那个劳什子慧娘和情郎的对话。 那时候宣王的反应就不同寻常。 没准儿这事,早从那时候开始,皇帝就已经在谋划今日了。而宣王那时候也是计划唯一的知情者。 “等到舞弊案后,徐家会被收拾干净。但最遭人恨的不会是当今圣上,也不会是那些闹起来的北方士人。而是宣王。”贺松宁道。 “所以呢?” “所以你最好便是劝宣王在此次舞弊案中,及时抽身放权。交予旁人来处置。” 薛清茵心道,懂了,这话得反着听。 你说不让干嘛,那必须得干嘛。 你这狗东西绝没有那么好心! 薛清茵反问:“大哥有推荐的人选吗?” “什么?” “若此时抽身,岂不显得宣王胆怯?但科举之事,本就是宣王所不擅长。若他能推举几个擅长处置此事的人出来,再提及自己不能插手,那不是显得合理许多?” 贺松宁抿了下唇,目光闪烁不明。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薛清茵,似是在判断她说出这句话是真情还是假意。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