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赵宛舒扬了扬唇角,意味深长道,“赵公子是有病!” 这话在黎昭染他们听来,是确认赵释帆的病情。 但赵释帆却总觉得赵宛舒没那么好心,他冷声怒道,“赵大夫,你她娘的说谁有病呢?” 赵宛舒微微抿唇,一副格外委屈的模样,“赵公子,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你作甚那般生气!” 此言一出,赵释帆总觉得哪里不对,黎昭染和砚台表情却变了。 砚台第一个发难指责,“赵公子,赵大夫那是为你着想,你怎么反倒是骂起人来!难道赵大夫还会说错话吗?” 他现在就是赵宛舒的头号粉丝,在他看来,赵宛舒能够不计前嫌地给赵释帆看病,那是她心胸宽广。 怎么赵释帆反倒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了呢! 黎昭染也不悦,“释帆,你该跟赵大夫道歉的。” 赵释帆气得咬碎了银牙,特别是看赵宛舒那副装模作样的委屈样儿,他就觉得自己被算计了。 “我——” 赵宛舒甚为宽宏大量道:“不妨事,我知道赵公子对有意见,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本来我还想给赵公子看看诊,但如今看来,赵公子还是不信我的,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她就先行起身了,弹了弹衣袖,云淡风轻地离开了。 她这般一走,赵释帆就左右不是人了,眼看着黎昭染和砚台都满脸不赞同,他这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黎昭染的态度甚为冷淡道,“你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赵释帆咬了咬牙,却还是硬着头皮坐了下来,跟他寒暄了两句,也不好再提出自己此行的目的了,最后只能憋屈地走了。 等到出来后,他就发现赵宛舒在外门等他。 他眯了眯眼,脸色一沉,走了过去,“赵宛舒,你什么意思?” 赵宛舒面上也敛了笑意,冷冷淡淡地斜睨着他,“我什么意思?那我还想问问赵公子,你什么意思呢?” 赵释帆心里一沉,脸色却毫无波动,“我不知道你说什么。赵宛舒,你别太过分,我可是安京赵家的人。你这副态度,可别怪我不客气!”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