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宛舒摆了摆手,“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不过,叔,您别再叫您啊您的,咱们也是认识许久的情分了,用不着这样的,恁的折寿了不是!” 徐鸿是看着黎昭染的态度转口的,也是怕赵宛舒撂挑子,所以姿态也摆得低。 此时,赵宛舒这般说,他也连忙改口:“好的。阿宛,你就跟叔说实话,我家少主那……” 赵宛舒坐到旁边的位置上,拿了桌上的橘子开始剥皮,边剥她边道,“该说的,我也都说过了。这病是难治,是得养啊!若是听话,一个月会有所见效,半年后应该就与常人无异,余下寿数就看他自己了。” 这些车轱辘她已经说过不少了,但这些病患家属总是喜欢上上下下地打听个没完,就想得个准话。 但这行医哪里是能打包票的,一切得看配合度了。 徐鸿方才是没听到,如今见赵宛舒这般笃定地告诉自己,他心里也松了口气,“叔自然是信你的。那成,我先回去了,少主一来,我这事儿也多了。对了,明儿个要来接你吗?大概什么时辰就医?” “不用,我自己会过来的!”赵宛舒回道。 徐鸿起身要离开。 赵宛舒却突然想起了一茬,她喊住了他,“徐叔,等等,我想跟你打听下。” 徐鸿:“你说。” “那个赵公子,他到底是什么人?” “赵公子?”徐鸿愣了愣,“哦哦,你说的是赵释帆公子啊!赵家也是个出奇的人家,以前本来只能算是富户。但是呢,偏生泥瓦房里飞出个金凤凰,出了个后妃,听说颇为得宠,然后这赵家就一朝翻身,成了皇商了,专管着朝廷的贡茶供给。” “这赵释帆公子呢,是赵家这一房里的长子,很得赵家老太太的欢喜,所以性格甚是刁钻跋扈了些。” “您别怕他,皇商也不过是商户,怎么也越不过我家少主去的!” 这就是给赵宛舒吃定心丸的意思了。 赵宛舒掰开桔子,一瓣一瓣地往嘴里塞,她疑惑道,“那我跟赵公子按理说也牵扯不上仇怨啊!那他为何要针对我?仅仅只是因为看不上眼就能当着你家的公子的面蛮横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