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三河早就不耐烦赵李氏的老三样,身为父母凭借孝道拿捏着下头的孩子,实是让人窒息。 而今,看着赵李氏惊愕愤怒的模样,他心里骤然涌起一股油然的畅快感。 以后,他再也不用受辖制,违心痛苦地去伏低做小了。 他笑眯眯地催促,“婶子,你怎么停住了?您倒是快些动手啊。不然赵大海可是熬不住了!” “族里的藤鞭那可以用油浸过的,虽然不会伤筋动骨,但却也是深刻的皮肉伤。这天气,若是不好好诊治上药,难保不会化脓生腐肉,这耽搁,可就成了一滩白骨了啊!” 说着,他摆了摆手,“罢了罢了,看来婶子还是看重的名字超过儿子的。天色不早了,我还有事,婶子您慢慢想,我得走了。” 看了眼头顶的日头,赵三河迅速地把门给合上了。 等到关上门,他也没立刻走,反而是以耳朵贴着门等着。 果然,赵李氏很快就反应过来,她不敢相信自己儿子的叛逆,霎时边敲门边满嘴芬芳地骂。 而赵六族老和赵福也很快就匆匆赶来了,见到赵李氏这模样,对着她就是劈头盖脸地一通责备。 赵李氏可以不服赵福,但赵六族老在族里也有威名,辈分也高大,他上回就想休了李氏,此时看她还敢喷粪,立时就要让人拿了笔墨来替人休妻。 用他的话来说,“李氏就是个祸害,既对我们赵家宗族的决定那么看不上,那就放你归了李家,随你如何折腾,都与我们无关。” “我们赵氏宗族既是说了过继,那以后与你就是亲戚关系。” “莫说你以死相逼,便是你真死了,赵三河也只能送丧仪鞠个躬,摔盆捧灵都轮不到他的份。便是他肯,我们族里也不能坏了规矩!” 赵李氏被骂得脸色涨红。 赵六族老可不惯着她的脾气,“人是你们推出来的,现在用得上的时候又嚷嚷着不知情,当全世上就你家身上聪明人,所有好处的都叫你家给占了个全乎吗?” “在这副要死要活的,撒泼给谁看啊你!真当我们治不了你吗?那好,去,给她找一根绳子来,把她吊上去,成全了她。然后给她一封休书,送回李家葬他们李氏祖坟去。” 顿时,还真有乖乖听话地去找草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