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分的清吗-《穿书后我被女主标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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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芝姐,你误会了,这其实是我们正在拍的电视剧的内容,她只是太入戏了。”

    鸣芝的表情,可以用十万个为什么来形容。

    “把她抬走,就现在。”

    鸣芝恢复了高冷御姐的模样,点了点黎初。

    “好的,再见。”

    宁曼青从善如流的接话,和鸣芝道别。

    鸣芝感觉自己被驴了,也没有心情在原地蹦迪了,直接上了包厢一个人开酒喝。

    喝了两瓶之后,她好像有些反应过来,她好像也没有完全被驴。

    起码黎初是真的谈恋爱了吧?

    有鬼,宁曼青那样子有鬼。

    要不就是她们俩谈恋爱,要不就是黎初有对象,宁曼青工具人,不然怎么接人的不是女朋友,反而是别人呢?

    其实也不是不可能,毕竟黎初对象是个人渣。

    也不对,这是剧本内容。

    鸣芝把自己绕进去了,怒开新酒。

    酒吧外,圆子和宁曼青的工作助理已经离开,宁曼青扶着黎初进车里。

    黎初坐在车里还不安分,各种动来动去。

    “老实点,回去有你受的。”

    宁曼青拍了拍黎初屁股,当做给她的一个小教训。

    黎初哼哼唧唧,趴在车窗上看着外边,当看见理发店外转着的彩色的灯的时候兴奋地挥了挥手。

    “我要去染头发!”

    “染什么头发,坐好。”

    “我不!你不要我了,你会不要我的!”

    黎初脸上的口罩已经摘了,她的眼里还有湿意,带着些伤心。

    或许她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安心过,之前只不过是把所有的不安定的情绪压在了心底。

    而入戏之后,芙鸢的心理始终在影响着她,芙鸢在落难之后,她就已经不是那个骄傲的意气风发的公主了,她会变得很自卑,在她所爱的优秀的人面前,她会更自卑。

    酒精将一切情绪混杂激发,所有的话语和情绪都将不经思考的表达。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剧里和剧外是不一样的,就算是在剧里,林琅也不会不要芙鸢的。”

    宁曼青被黎初两眼通红的样子弄得心疼,她本想带黎初去酒店,因为这个地方没有她的房产,但显然女朋友这样的状态也不合适去,她只好将车子一路朝着偏辟的地方开。

    “可林琅还有很多选择不是吗,为什么她不喜欢芙鸢呢,是芙鸢不够好吗?是因为芙鸢会的东西不多,也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吗?”

    黎初困惑的问,在她的呼吸起伏间,蜜桃味的信息素蔓延了整个车厢,像一层冰凉柔软的糖霜,落在了宁曼青的身上。

    “不是这样的,爱情不是这样界定的。每个人对爱情的理解和付出力是不一样的,林琅已经把她能给的感情都给了芙鸢了,这就是她们之间的性格问题了。”

    宁曼青耐心的回答着酒醉的迷迷糊糊的女友,一边看着车况,找到了合适的位置,将车停好。

    “其实有很多事情,只要好好说就可以解决,但是有些人注定不会这样,但我们不能那样,好吗?”

    宁曼青放下了黎初的座椅靠背,慢慢平躺下去的桃桃有些迷茫。

    “我希望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对我说,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还没出戏呢。”

    入戏太深对一个演员来说其实是很致命的事情,omega与生俱来的天赋就是她们对于情绪的感知,她们会更容易共情,所以也更容易陷入到一个角色中出不来。

    当初在《死于朝暮》剧组的时候,黎初其实有很多次都太入戏,而且她自己都没注意到。

    宁曼青那时候会一直盯着她,有时候她不在要去拍别的片段的时候,在场的那些老师演员或者导演就会看着黎初。

    提点一个人出戏也不是很难的事情,就是让她分清楚剧里和现实的区别,分清楚自身和角色区别。

    宁曼青会偷偷把她拉到角落里和她接一个吻,或者和她讨论一些具体的事情,又或者询问今晚吃什么,其他老师也是这么做的,当然没有第一条。

    或许中间又经过了几部剧的打磨,宁曼青发现黎初在这部戏里出戏情况都很挺快,没有陷入太深,结果是她一时大意,今天居然没能察觉。

    喝醉了的黎初有些吃力的理解着宁曼青话里的意思,发现理解不了,干脆就不理解了,搂住了宁曼青的脖子。

    “宁老师,我难受。”

    酒精在血液流动,带来的不仅仅是情绪混乱和体温升高。

    “宁老师,亲亲。”

    喝醉的桃桃水分更足,肥嘟嘟又水汪汪。

    “下一次不许再像今天这样了,答应了才能亲。”

    “我答应我答应。”

    黎初胡乱的点头,醉生梦死不知今夕何夕。

    防窥膜是个比较不错的发明,这条没有人烟的偏僻小路,也没有人得知这里在发生什么。

    场地虽然窄让人受限,但鉴于有上一次的经验,所以宁曼青倒也不算生疏。

    今晚的桃桃不再是羞涩桃桃,而是火辣桃桃。

    甜甜的香味在空气中打着旋儿飘散,又被困囿于方寸之间,那股信息素的味道便越发浓郁。

    黎初在迷乱中沦陷,宁曼青在清醒中疯狂。

    酒精在不断的运动中,通过汗液挥发。

    初秋外面的叶子下落,桃子里的水分也在滴滴答答的下落,雪白丰腴,却又收束有致。

    淡粉的指尖在车窗上留下几个指印,再顺着水雾向下滑,留下几道歪曲的痕迹。

    清醒与昏迷的交界处,恰如傍晚的天空,白昼融合了清醒的夜色。

    那一道霞云如同落在情人的鬓边,像情/欲的来信。

    黎初在第二次的时候清醒了,她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浑身不自觉僵硬了。

    “看来是清醒了?”

    黎初没敢说话,哼哼唧唧的想要再糊弄过去。

    “既然清醒了,我们就来谈谈染头发的事吧,或者再说说我是怎么没有抱你的,说不清楚的话,我给你开两瓶酒,你再喝喝?”

    宁曼青的唇色殷红,狐狸眼藏着戏谑。

    “别别别,你别说了,我错了嘛。”

    黎初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撒娇着阻止她再继续说一些杀人诛心的话。

    她已经社死了社死了,不仅在女朋友面前丢人,还丢人丢到了鸣芝那里。

    酒精害人!!!

    宁曼青将黎初的手拿了下来,表情并不因为黎初的撒娇而有所触动。

    “有些事情道歉可是不管用的。”

    “那我给你唱歌?给你撒娇?姐姐亲亲嘛,别说了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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