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个王鹤一直在用,一个苏牧刚喝完。 烈安澜白了一眼这个言不由衷的男人,英挺的琼鼻皱了皱,“哼”了一个淡淡的气音。 “朕不渴。” 然后确认一般地重复王鹤刚才的话:“你说,你可以收集四皇兄谋害朕的证据?” 王鹤保持着跪伏的姿势,毕恭毕敬地答应: “不错。要办一位亲王,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怕是连满朝文武那一关都过不去!” 一来就聊这么大的么……苏牧在旁边听得直翻白眼。 怎么说那也是一位亲王啊,你这拉着人家的妹妹谋算人家的性命……啧啧。 果然,烈安澜没什么起伏的声音冷冰冰响起: “朕为何一定要严办四皇兄?那毕竟是天家的男丁。” 男丁这个词用的好啊……这是把喜亲王当成了延续血脉的机器,而不是一个尊贵的王爷。 但在外人眼里,那就是一名实打实的王爷。 皇室也不是仅剩了烈安澜孤家寡人一个,宗亲还有一大堆呢。 哪怕冲着天家的脸面,也多的是不希望看到烈安澜动喜亲王的人。 到时候宗亲们会说—— 小四暗害你?证据呢? 再说你不是没死么。 苏牧想到可能出现的场景,心里冷笑,好整以暇地把玩着茶杯,默默吃瓜。 烈安澜话音刚落,王鹤就一点迟疑都没有地大声说:“若喜亲王只是谋算陛下,以骨肉亲情计,陛下当然可以不做追究!” 两人瞳孔略有收缩,本能涌起不祥的预感。 这老头子难道知道什么黑料? 苏牧看看烈安澜,发现对方也是一头雾水。 她也不知道……不对,你是皇帝啊,天下怎么还能有你都不知道的黑料? 察觉到苏牧目光、猜测到他的疑惑。 女帝解释了一句道:“父皇薨天前有旨,天家子女,有事放在台面上说。” 言下之意便是,不要使暗地里的手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