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好奇怪的比喻……烈安澜活动着紧绷的衣服中曼妙的腰肢,懒懒地说:“苏先生的意思是,你我皆是蜘蛛?” 对啊,下次让你cos盘丝洞的春十三娘…… 苏牧本来没打算回答这道送死题,但是看看线条完美的性感女侠客,摇了摇头: “我不是。” 接着指了指烈安澜,“但你是。” 女帝扬起尖俏的下颌,眯起眼睛,威胁的语气道:“朕哪里像蜘蛛?说不清楚,治你欺君之罪。” 哪个qi? 苏牧向后退了几步,嘿嘿笑着说:“腿长。” 从没有人敢这么和烈安澜说话,以至于她在原地愣了愣,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自己竟是被调戏了。 面若桃花地轻哼一声。 “回京之后,朕定要着廷尉治你的罪。” …… 公羊成有失体统地用袖子擦着额头上的冷汗,忍不住向李广确认:“陛下她……真的先一步进城了?” 李广大笑完,目光定定地从高处看着县令,揶揄地说:“事关陛下,谁敢胡言?” 听完这话,公羊成先是确认了一番,自己治下的琼梁城没有什么作奸犯科的顽疾。 就算有小偷小摸,也都无伤大雅。 只要报官,不说有案必究,起码也算尽心尽力查了。 百姓虽然不算富庶,但起码的衣食保障还算到位。 冷汗这才消了一些。 地方官员就是这样,哪怕没有什么过错,听到皇帝竟然悄无声息地进了自己的辖地,也会胆战心惊。 这无关政绩。 纯粹是面对领导天然的恐惧。 就比如学生上课认真听课,冷不丁班主任在身后干咳一声,也会紧张得一个哆嗦。 他战战兢兢地问:“那陛下……有说去干嘛了吗?” 微服私访所为何事? 李广嘿然一笑,捋着高头大马的鬃毛,眼中闪亮着睿智的光彩,四平八稳地坐着,一摇头说: “不知道!” 那你如此作态……公羊成心里犯嘀咕,表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骠骑将军的官职比自己高到不知道哪里去,赤炎骑又个个都是杀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