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看看周围那些脸上或鼻青或脸肿的街坊邻居,傻柱一时间没有了说词。 说的再好。 也抵不过血淋淋的残酷事实。 “傻柱,你愣着干嘛,赶紧给大家伙道歉呀。” “秦姐。” “楞什么楞,道歉。” “淮茹,这不是道歉不道歉的事情,是我们都因为傻柱受到了损失,我们家的暖瓶都被打碎了。” “还有我们家玻璃。” “我们家腌菜缸也碎了。” “淮茹,我们不是心疼这些东西,是我们没法跟家里的亲戚交代,大过年的遇到这事,这个年怎么过?” “说句实话,我都不敢回家了,一进门,家里人就问,你发财了,给你们大院孩子一块钱,哪家没有十几个小孩子,给棒梗一块钱,给自家小孩子一毛钱,脸都没地方放。” “你们发这么多牢骚有用吗?” “没用。” “没用还说,要我说,实在不行让傻柱赔我们每家十块钱。” 一户人家赔十块钱,二十几户人家就是二百几十块钱。 傻柱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毛钱。 差不多相当于傻柱半年的工资。 这可是一笔天文数字。 莫说秦淮茹,就连傻柱也都愣神了。 “三大爷,这么多钱傻柱上哪找去?”秦淮茹急了,都不待傻柱发话,她第一个表示不同意。 傻柱真要是一家赔偿十块钱,这半年时间她们家喝西北风去? “一大爷?”秦淮茹巴巴的看着一大爷。 “十块钱有点多。”一大爷看了看发话的三大爷,站在他的角度,真的不想傻柱掏这些钱。 “既然这样,我的意思是哪家受到了损失,你们都统计统计,然后我们一起去找居委会。”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