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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唯眼神闪烁着问道。

    他很想知道，赵吏是怎么判断的，如果他也知晓了判断的方法，是不是就能依次推断出阿姐是什么层次的存在了？

    “嗯？你不知道吗？”赵吏先是一愣，随后恍然大悟道：“对，李大人还没有见过鬼怪，想必还没有接触过此类的诡秘信息卷宗。”

    “呃......这么说吧，我之所以如此判断，是因为火车上的那东西，近似于人！”

    嗯？

    近似于人？

    “什么意思？”

    李唯微微一愣，不太明白赵吏为何如此说。

    “鬼都有个特性：趋向于人。越强的鬼，它们的人类形态越完整，也越像人。所有的鬼，随着不断变强，趋近于人的程度会越来越完整。”

    “比如五百年前的那头鬼，到了最后，她的形态已经完全近似于人，甚至就连意识，气息，声音等等，我们人类赖以存在的一些特性，都开始在它们身上浮现。”

    “列车上的那个东西，它的形态比海城府那头鬼更近似于人，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甚至难以分辨。所以我才断定她的危险程度，更胜一筹。”

    说完这句话，赵吏也沉默了下来。似乎不太愿意继续回忆火车上的见闻。因为那会触动记忆中某些禁忌的信息。

    “近似于人......”李唯想到了阿姐和小妹，忍不住变了脸色，这两位何止是近似于人啊，如果不是自己的视角独特，到现在估计都会认为她们就是两位普普通通的村妇和小孩子呢。

    “如果鬼近似于人了。那么到最后它们会不会变得和我们一样？该如何分辨？我记得镇御司的卷宗上有记载，有些鬼是会收敛自身鬼气的吧？”

    李唯又问道。

    “这...能够收敛自身鬼气的鬼，很少。这么多年来，也就出现过一头。就是拜火教招来的那头火焰鬼。但...怎么说呢，其实帝国上层这么多年来，都无法无定那头火焰鬼到底是不是鬼。她确实强的离谱，近乎可以引爆整座十万火山，身上的鬼气也强的惊人，但是她能够收敛自身鬼气这一点，确实不符合鬼的定义。”

    说到这里，赵吏还给李唯科普了一下，帝国关于鬼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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