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左先生。”医疗组的组长走到了近旁,要和他谈论一下明天手术问题,左占这才移步,跟着对方去了办公室。 半夜,许愿醒了过来,躺的太久了,有些不舒服,想下床走走,刚起身,外面一道高大的身影就吸引了她视线。 是左占。 他没换隔离服不方便进入,却在外面按铃唤来了护士。 “许总,您是要去卫生间?”护士一脸的睡意,却仍旧毕恭毕敬,喜笑颜开。 许愿不想打扰他人,她现在能动,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只说,“不是,我只是想活动一下,你去睡吧。” 担心护士再说什么,她又道,“有事我随时喊你,去吧。” 护士还是有点不放心,叮嘱了好几句,才进了隔壁仓。 许愿按了自动屏蔽帘,将左占那优越的俊颜和灼灼复杂的目光,一并隔绝在外,这才微松了口气,一边扶着输液架,一边在房内踱步。 转天,许愿被送进了手术室。 数个小时的移植手术,局部麻醉,一根细软的导管埋进静脉…… 和第一次的全麻相比,这次清醒的状态下,让她感觉自己真如一条砧板上的鱼肉,这样随意任人切割。 她也发自内心的对医院这种地方,产生了排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