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正是在这样的心理暗示下,这些本来就善于保守秘密的工作人员,彻底断绝了想要分享的欲望,可以这么说,毛修齐的及时堵塞,让这件看起来非常危险的事情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 “这么说,我们的人不会有问题?”高乐安问道。 “我相信我们的人不会出去乱说的,问题是,其他四个人就不好说了,一个是北京的律师,我掌握不了,这段时间一直在和我们较劲,高兴言不会有问题,他应该知道组织纪律,再有就是陈勃和阚云山了,这两人很危险,这事怎么办,得请示……”毛修齐说道。 高乐安听完后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不是这四个人的问题,你不要忘了,陈勃是代表满正武和万蕾去的,他不敢不汇报,所以,这样算起来,我们无法掌握的人不是四个,而是至少六个,这件事守不住的。” 毛修齐闻言,突然有了一种身体被抽空的感觉,高乐安比自己想的周到,他说的没错,这事,守不住,光是自己的工作人员守住有什么卵用,问题还是会出在南港。 陈勃被电话吵醒,恍惚中,他瞄了一眼时间,凌晨四点。 祖文君打来的电话,经过一个小时的抢救,阚正德死了。 这个消息也同时通知到了工作组和巡视组,毛修齐接到通知,坐起来,仰头看着天花板,这意味着他们来南港这段时间的工作有一半是白做了的。 虽然不至于人死债消,可是作为贵鹿集团的两个关键人物,一个是阚正德,一个是他的儿子阚云波,都死了,很多恶事都是这两人做的,而阚云山一直从政,他基本上和贵鹿集团是不沾边的。 另外一个灵魂人物是陆晗烟,她参与贵鹿集团的时间更短,满打满算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对于贵鹿集团以前的恶事所知有限。 这么一来,工作组的重拳仿佛是打在了棉花上,没有一点反弹的力道,这怎么继续下去? 更要命的是,南港不会放弃这么好机会,本来南港市政府对白江实业的合并重组就很不满,这下好了,阚正德的捐赠行为给了南港市政府掺和进来的理由,这么一来,再想按照原来的想法来个生吞活剥已经不现实了。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毛修齐等人隐瞒不报,可是还有四个人知道当时阚正德的捐赠说辞,这就有了权属争议问题,为了这个争议问题,无论是南港市政府,还是陆晗烟,都可以通过起诉确权,这么一来,从中院打到省高院,再打到最高院,换个案由再起诉一遍,南港和陆晗烟都拖得起,白江实业拖得起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