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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搜集完和梁牧开展的项目资料以后，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半了。

    姜听下楼倒水，正好遇见商霆聿回来。

    “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吗？”

    “忙完了。”商霆聿点头。

    姜听往前走了两步，突然停住了脚步，仔细闻了一下，眉头微拧，以一种不赞同的语气看向商霆聿。

    “你抽烟了？”

    商霆聿没想到过去一个多小时了还油烟味，回来时还特意散了一下风，他自己闻了一下，什么都没闻道。

    “就......抽了一根”

    姜听的嗅觉本就要比其他人灵敏一些，所以才会闻道，“一根也是烟，最好是少碰。”

    商霆聿胃溃疡的事情还瞒着她，得找个时间让他去做体检，好好检查一下是怎么回事。

    “下次不会了。”商霆聿本就是担心肖源趁着催眠的时候做什么事，所以才会在催眠前后抽烟提神。

    姜听打了个哈欠，把刚接好的水杯递给他，“喝点热水？”

    商霆聿喝了两大口，又递了过去，“你也喝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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