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扁栀轻轻笑了,也不是没有过恨意。 “也不是没有在心里认真的怪过你,觉得——” 扁栀停顿了一下,“你抢走了,原本就属于我的东西,可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或者,是从他喊她第一声姐,或许是他非要赖在她的房间里,陪伴生病的自己。 那一刻,血浓于水四个字,她信了。 也释然了。 在停顿了几秒后,扁栀补充完了剩下的话,“可是,我们是有一般血缘的姐弟,所以,如果你不介意我对你母亲的敌意的话,或者,我依旧愿意听你喊我一声姐。” “若你想,扁家公馆内,也依旧有你一张床。” 林野闻言,顷刻间眼眶通红。 他想问题一向简单,立马蹭到扁栀的脚边,用湿润的音调,“你别跟妈妈计较了,横竖家里的财产都在你这里,以后我们都听你的,你别不要我们,行不行?” 家里的一切纠葛,林野是知道的。 那根被他夺走的草莓味棒棒糖的愧疚感几乎要见他杀死。 听见扁栀这么说,立马高兴的找不到北,“妈妈就是一时间生气,你知道她的,她一向温柔大方,也不过是一时间想不通,日后想通了就好了。” 林野的性子平日里桀骜惯了,但对待扁栀,那确实称得上千依百顺了。 扁栀很多时候,觉得他像少年时的周岁淮,所以,她也愿意去守护他心里的净土。 于是,她没有把话扯开了说,只是轻笑着说:“若一切太平,自然是最好的。” 林野笑了,这才打了个哈欠,沈听肆则站在原地,脸色比刚刚进来的还要阴沉。 扁栀明白沈听肆有话要说。 于是,对林野道:“去楼上找周岁淮玩,你的林氏,自己拿着玩,我也没有抢弟弟玩具的习惯。” 林野摸了摸鼻子,自然明白自己的林氏跟沈听肆或者林决的公司比不得。 “那我先替你管着,日后你要,就跟我说。” 扁栀轻轻点头,林野也似乎明白沈听肆有话要单独跟扁栀说,于是顺从离开。 随着林野的离开,院子里寂静许久。 扁栀坐在秋千架上,轻轻晃荡着脚,于刚刚林野的语气不同,扁栀的音调放冷,“有什么话,说吧。” 沈听肆站在距离扁栀两步之遥的位置上,语调艰涩,“你跟林野是有一半血缘关系的亲姐弟,所以,你可以对他释怀,那么我呢?” 扁栀没有立即说话,而是晃荡着白嫩的脚丫,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酒瓶。 许久后。 她才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慵懒的靠在秋千架上,轻笑着掀眸看向沈听肆。 她说:“沈听肆,你的母亲,如今坐在林家老宅里,她好好的多活了许多年,而我呢,我的母亲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