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浑身湿漉漉的,衣服上的水落在地板上,汇聚了一小摊的水。 听见开门声。 地上像是僵硬了许久的人,微微动了动泛白的骨节,然后才缓慢的动了动指尖。 “周岁淮?” 扁栀不可置信的喊了声他的名字。 这个时间点,他坐在她的房门口,外头电闪雷鸣,也他不知道在她的房间门口坐了多久。 扁栀半蹲下身子,感受着这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 扁栀下意识的以为,周岁淮是喝醉了。 她拉了拉他的身子。 一动不动。 男女之间力量悬殊,扁栀便想着去楼下叫李婶上来帮忙。 否则,他这一身的水汽浸泡,回头肯定要生病的。 可她才刚刚要站起身,纤细的手腕便被一只宽大的有力的手拉住。 他的手很冰,扁栀微微缩瑟了一下,却没有将手从周岁淮的手里抽出。 “别走。”周岁淮的声音低哑,在静谧的走廊中,透着一股子无力的破碎感。 扁栀闻声,皱起眉头,“发生什么事了?” 周岁淮没动,他依旧保持着席地而坐的姿势,唯独攥着扁栀手腕的手,一点点的收紧。 紧到扁栀感觉到微微的痛感时,他又松了松手。 扁栀察觉周岁淮的状态不对。 这不是喝醉时的状态。 扁栀再度蹲下身子,她耐心的低哄着:“周岁淮,是发生什么事情了么?” 没有回应。 面对扁栀,周岁淮无有不应的,今日却居然沉默了,这实在反常。 偏生,他低垂着头,叫她看不清楚神情。 扁栀只好半蹲着,低低道:“周岁淮,有什么事情的话,你要告诉我,否则,我不知道怎么替你解决。” 这话刚刚落下,攥着她手的人身子便狠狠抖了一下。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