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稚忍着身体里一阵接着一阵的热潮,“这就不劳刘总操心了。” 刘国正这人好面子,上次被沈律言当众教训了顿,他不敢怨沈律言,就把这笔账算到了江稚的头上。 原本他正在兴头上,等着这人药效发挥哭着来求他。 现下就让沈律言知道了确实很麻烦,斟酌一二,刘国正觉着为了个女人再得罪沈律言好像不划算,他冷下了脸,吩咐车里的保镖:“把她给我扔下去。” 深更半夜,不论发生了什么,都不能怪他。 车速飞驰,哪怕被从车里扔下去也比被刘国正侮辱要好。 车门打开的瞬间,外面的冷风猛地灌了进来。 江稚浑身不剩多少力气,她被他们扔到了马路上,手臂先落地,大片的剐蹭,火辣辣的疼,膝盖和手肘都破皮出了血。 万幸的是,伤势不重。 江稚忍着伤口的刺痛,在理智尚且清醒的时候,用手机叫了个车,让司机给她送回了家。 到家时,江稚的神志已经没有多少。 药性太烈,几乎腐蚀了她的所有理智,让人本能的屈从欲感。 她摇摇晃晃下了车,强撑着最后的理性,“谢谢。” 吹着深夜的冷风,缓解了脸上滚烫的温度。 江稚拍了拍自己的脸,她真的是糊涂了,她刚刚应该直接打车去医院的。 现在已经晚了,她撑不到去医院。 她只想快些去浴室,泡在冷水了再也不出来。 别墅的客厅里亮着灯,她走路还有点摇摇晃晃,刚换好拖鞋,耳边骤然响起那道熟悉的声音,“回来了?” 江稚咽了咽口水,身体里的浪潮无时无刻的折磨着她。 她抬头看向沙发上的男人,慵懒散漫。 她的视线逐渐模糊,用力晃了晃脑袋才又看清楚他的脸。 不像在公司里那么正经冷漠,从容平和的眉眼多出些许难得的柔情,衬衫穿得随意,扣子开了两颗,袖口微微上卷,削瘦的手腕那根陈旧的红色手绳依然瞩目。 江稚觉着他好香,好香过去抱住他,亲亲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