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归子慕愤气填膺,男人就该负起责任,怎么能用情不转、见异思迁呢? 归子慕决定一定要帮他的挚友远离女人。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下一刻他就亲眼看见禹乔和荀隐吻到了一块。 归子慕不是不知事的少年,他先前的狐朋狗友中就有整日眠花宿柳之人,还曾多次想引他入秦楼楚馆。只是归子慕不喜他们这副放荡的作派,都是嗤笑离席。 虽说如此,但也从他们口中听说过这些男女之事。 但怎么会有两个男子吻到了一处? 天底下居然有这种淫秽荒诞之事? 何等龌龊!何等下流! 归子慕面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红,强压住心中的酸涩与怨怼,躲在了旁边的灌木丛后。 禹乔与荀隐接颔为戏、亲嘴弄舌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看到最后眼睛莫名就有了湿意,又怨又恨地死死盯着前方亲密无间的俩人。 禹乔怎么能这样呢? 她怎么能又勾搭女人,又勾搭男人呢? 为什么看到她与其他人亲密,他会那样难受? 归子慕用袖口狠狠擦了擦眼睛。 不远处的禹乔终于拉着荀隐走了,他还狼狈地蹲在灌木丛后。 想要站起离开,却因为蹲得太久了,腿脚发麻,一下子就摔到了地上,脸还被埋在雪里。 面部被雪濡湿,又像是被火烧着了,热感在脸上肌肤里乱蹿。 归子慕终究还是掉出了泪。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可他的心里就是这般难受,恨不得在胸脯上开个口子,将手钻进去,抓住那颗作怪的心。 他呜呜地低泣着,像是被主人彻底抛弃在雪地里的小兽,找不到主人,也迷失了回家的方向。 —— 寿宴已经进入了尾声,台上的谢晦、吴太后等人早已离席,台下也稀稀松松地走了几个。 殿内的炭火渐渐冷却,三足凤鸟衔环香炉里点着的暖香气息渐渐淡化,可改名成“吴媚”的柳烟抬眼看去,对面禹乔的席位却还是空着的。 她快速收回视线,低垂着头,却还能感受到殿中其他人对她的指指点点,冷意也席卷而来。 吴媚。 她在心中念着自己的新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