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大皇子妃倒不见得意,依旧端着温婉的笑容:“不过小小生辰,若能叫今日满堂高朋尽兴而归,便不枉我府中特地备这一场。” 她话音落下,众人自是连连应是。 待到这波商业互捧落下后,定南伯夫人却将话头转到了赵瑾身上:“说来我家伯爷与平阳侯年岁也相差无几,我家小孙儿都满月了,却总不见侯府喜事,平阳侯夫人也得抓紧才是呐。” 瞧这话说的,不知情还以为催她生呢。 赵瑾面带笑容的看向她:“我家侯爷常年在外征战,故而家中子女都长成稍晚些,不比定南伯是先安置好家中才上的战场,如此说来,确是我们侯爷稍逊一筹。” 她话未说完,定南伯夫人脸色就变了。 在场众人也脸色各异。 说来定南伯此人经历颇为复杂。 他原为北疆一九品文官,于将近而立之年时偶然被北疆守将李胜霖看中,弃文从武,继而流转于各方战场,拼杀将近十年才有了如今功勋爵位。 也正是因为定南伯有过文官经历,在军中常有人以此抨击不服他,导致他本人也厌恶极了曾经的过往,更不许人提起。 这是众人皆知的事。 看着定南伯夫人的脸色,赵瑾没有丝毫戳人伤疤的愧疚。 但凡不踩着她给大皇子妃卖好,她都不稀得搭理她的。 定南伯夫人不知是不是恼羞成怒,当下便道:“倒是我忘了,裴大公子家的孩子就要出生,平阳侯夫人抱孙儿的时间倒也同我前后脚功夫了。” “我膝下只有两子,皆尚未成婚,定南伯夫人慎言。”赵瑾声音淡了些。 定南伯夫人却不赞同道:“大公子年幼无知,夫人却未免太过狠心无情——” “啪——” 赵瑾重重放下茶盏,端着的笑脸也沉了下来:“夫人若心疼他,只管接回自己家疼爱,我与那逆子早已断绝关系,他也早不在我裴氏族谱上,若夫人日后再同我提起那不孝逆子,莫怪我翻脸!” 她这忽然的动作吓了众人一跳,也吓住了定南伯夫人,后头的话更叫后者惊愕之余,面上露出了几分不自然。 她是刚来京城没多久的,素来遇到的后宅夫人最多不过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却没遇见过赵瑾这样打直球的。 一时倒叫她有些无所适从。 赵瑾才不惯着她,复又挂上笑容,当着一众人的面开口:“大家都知我家门不幸遇不孝子,如今我与他皆已恩断义绝,若有那好心人看不过眼觉我心狠,我便也做一回好事,将那不孝子送去贵府上,看你们母子和乐,阖家欢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