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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段誉也学乔莽夫?
楚平生有些无语,可惜如今还不是挑明真相的时候……
何况他也没要杀段正淳,只是想先给镇南王做个慢性阉割手术。
“誉儿!”
段正淳没想到亲儿子这么棒。
“段……郎。”
木婉清想说话,被秦红棉拽住了。
在这件事上,母女二人是有分歧的,一个想哥哥活,一个想男人活-——秦红棉跟踪段正淳来小镜湖,其实是怀有杀心的,就像之前去曼陀山庄刺杀李青萝,认为只要杀掉段正淳身边的女人,他就只能选择自己,如今阮星竹和淫僧的苟且之事曝光,那这个情敌同已经杀死没多少差别。
“罢了。”
楚平生袍袖一拂,震开段誉父子走出门去,背影婆娑,踏破一地星辉。
“如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这家伙拿了阿紫的神木王鼎,睡了镇南王的女人。
他有什么可愁的?
应该发愁的人是阿紫,是阿朱,是阮星竹,是段正淳。
空虚和尚走了,可事情没完,木屋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如何善后。
朱丹臣和古笃诚对望一眼,觉得自己还是在湖里泡一会儿吧,没错,天凉好个秋,水是挺冷的,却也比介入王爷的家事要好。
亲女儿拉皮条给爹戴绿帽子这种事,只是想想就叫人头皮发麻。
过了差不多十几个呼吸,伴着衣袂破空声,两道人影降落在连接木屋东门的栈桥上。
“王爷,王爷,我们回来了。”
“王爷,你们……这是怎么了?空虚和尚呢?”
“都怪属下没用,被那恶僧制服,绑在林子里,没能及时示警。”
“……”
木屋里传来傅思归和正牌褚万里的声音。
朱丹臣和古笃诚又把头压低数寸,悄无声息地朝半里外的钓鱼台游去。
……
没两天段正淳就走了,用镇南王的话讲,朱丹臣在附近发现了四大恶人的踪迹,如果继续逗留,可能会把人引来小镜湖,危害阮星竹和女儿的安全。
实际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不过是借口,镇南王觉得尴尬,走是最好的结果。
毕竟嘛,他来这里是要睡女人的,结果桃子被淫僧捷足先登,一口吞了,那咋办?别说他别扭,阮星竹也别扭,所以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楚平生并没有半路截杀段正淳,因为段延庆告诉他一则消息,说段正明将镇南王立为皇太弟和曾拜枯荣大师为师两件事的影响开始发酵,高升泰等人嘴上不说,实际心有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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