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两人回到婚宴大厅,司仪的祝福声从台上远远地飘过来。 傅偲站在门口,这一瞬间,她觉得肖美闫是可怜的。 可能真应了那句话吧,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赵先生怕肖美闫的身体吃不消,牵了她的手打算下去。 这时,傅偲看到身旁的男人快步往前走去,背影坚决,她拉不住他的,也不打算拉。 赵薄琰即将上高台时,赵先生看到了他。 只是见他气势汹汹的样子,看着不好。 他赶紧捏住肖美闫的手掌,“这个逆子又想干什么?” 肖美闫还沉浸在说要带她‘积极治疗’的情绪中,她收回些神,看到赵薄琰已经上来了。 他走到司仪身边,一把夺了他的话筒。 司仪话讲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也让台下众人纷纷将目光望过来。 “薄琰,你干什么——”赵先生压住了怒气。 肖美闫两脚肿胀,鞋子越勒越紧,一抬脚,再落地,鞋口几乎要勒掉她一块肉。 “薄琰,你先下去。” 她拦在赵薄琰跟前。 赵薄琰握紧话筒,脑子里是空白的,几乎就想脱口而出,让那个虚伪的死男人离肖美闫远点。 他冷静了足有三两秒后,这才开口。 “多谢各位亲朋好友来参加这一个特殊的婚礼,没错,我妈生病了,而且病得很重,医生说治疗意义不大,建议我们不要给她徒增痛苦。” 他的话语落定,旁边的赵先生脸色冷冽,手掌也悄悄握紧。 这不是当众打他的脸吗? 傅偲已经坐回到位子上,秦谨不由皱眉,“手术都不能做了吗?” “嗯,太晚了。” “那姓赵的还说什么陪她治疗?”秦谨不由看向台上几人,“真是细思极恐。” 赵先生隐忍不发,但面上扯不出一丁点的笑意。 肖美闫神色间全是担忧。 赵薄琰终是不忍心,他这公然拆台的行为若是继续下去,受罪的只有肖美闫。 “医生说这话的时候,谁都没告诉,所以我爸并不知情。” “我理解他对我妈的不舍,也知道他们感情好,更感动于他倾尽心力为我妈举办的这场婚礼……” 肖美闫有些站不住,旁边的赵先生见状,赶紧握住她的肩膀。 她嘴角轻缓地展开,眼睛也拉得细长,那双晦暗的眸子里突然照进去了光。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