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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裴之珩喉结上下蠕动几分，并未否认。

    又是一拳砸下来，景恒这次用足了力气。

    他平日里注重锻炼，虽然年近半百，但挥出去的拳头力量依旧不容小觑。

    裴之珩跌坐在地上，嘴角渗出血迹来。

    他一言未发，反而觉得景恒这样对自己出手会让他觉得心里好受一些。

    连着揍了裴之珩好几拳，景恒打累了，这才坐下来，用有些发红的手掏出一根烟来点燃。

    烟雾缭绕间，他才凝神开口：“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

    银月城。

    五月份的时节，这里飞沙漫天，空气里都是尘土的味道，出门如果不戴着护目镜，走一会儿眼睛就会好吹进去不少沙子。

    就是在如此恶劣的环境里，宋璃书一个人在尘土飞扬的训练场上待了十几个小时。

    从lucas所在的顶楼往下看，宋璃书只有一个小小的身影。

    “首领。”

    身后的下属进来，浓烈的血腥味儿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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