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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凤仪知道这句审问是什么意思，还在前面加了好好两个字，只有一个意思了。

    借着这次的审问，一定要对宁天寿严刑拷打，折磨的半死不活。

    张凤仪不愿意折磨犯人，架不住潘小闲是太后的侄子，锦衣卫里有很多人愿意干折磨宁天寿的脏活，巴结已经是千户的潘小闲。

    宁天寿被抓到了诏狱里，受到了折磨，还是各种最残酷的折磨。

    直到这个时候，宁天寿终于开始后悔了，不应该招惹潘小闲。

    尤其潘小闲还是一名锦衣卫的千户，又是太后的侄子，手底下有的是疯狗。

    锦衣卫的疯狗不会咬人，只会折磨人。

    潘小闲站在旁边，看着宁天寿遭到锦衣卫的折磨，心情还是畅快。

    这是他早就想干的一件事了，终于在今天实现了。

    潘小闲拿起一个水瓢，浇在宁天寿的脸上：“说吧，到底是谁让你毒害了灾民。”

    宁天寿从昏迷里醒过来，艰难的抬起了头，变得很虚弱。

    潘小闲的问话，逼着他把幕后真正的主使说出来。

    宁天寿不敢说，打死也不敢。

    只要宁天寿说出来背后的王爷，就不是死他一个人了，全家都得跟着遭殃。

    宁天寿虚弱的说道：“我全都招了，背后没有别人，是我个人想要陷害你。”

    “不招？”

    潘小闲冷笑了：“就凭你也敢毒死灾民，背后肯定还有其他人，继续打。”

    锦衣卫得到潘小闲的吩咐，抡起手里的鞭子，又开始折磨宁天寿了。

    诏狱里的各种酷刑，轮番开始在宁天寿身上使用，折磨的都快没有人形了。

    宁天寿被折磨的没有办法了，虚弱的说道：“你……你别问了，把我抓出来已经足够交差了，真要是把背后的人供出来，以太后现在还不够稳的地位，又要闹出来很多腥风血雨。”

    长乐公主开口说话了：“他说的背后主使是谁，本宫心里有数了，就像宁天寿所说的一样，不能继续追问下去了。”

    潘小闲冷笑道：“你别想着背后的人保住你，只能查到你的头上，不是因为我怕了，是因为照顾太后的面子。”

    太后的地位还不够稳固，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反正已经查出来这件事与四位藩王有关，到了这一步就够了。

    张凤仪问道：“这个人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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