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怀孕的时候司乐以为孩子出生就解放了,等孩子出生之后她才知道,为人父母的功课这才刚刚开始。 医生走后宝宝又开始哭,该换尿不湿了。 司乐原本还想跟娄枭谈谈,可随着一次次的突发状况,想说的话像是闷在了胸口,上不去下不来,搁的久了,粘黏在一起,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入夜,娄枭陪司乐睡在病房。 宝宝每隔两三小时就要喝奶,都是娄枭在弄。 司乐在暗光中看着他把宝宝带出去喂,放自己安睡,眼眶湿润。 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在哭什么,明明这一切都幸福无比,人人羡慕,可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幸福下面,是一个又一个陷阱枷锁。 她甚至不知道该享受还是该痛苦,只能任由它越缠越紧…… - 一连三天过去,司乐也在恢复中。 她已经可以独立行走了,因为躺的时间比较久,医生建议可以适当按摩。 在长辈们看孩子的时候,娄枭会关上门给她按摩。 孕晚期她的腿就有些浮肿,此刻被娄枭那双有力的手捏过,是很舒服的,可她的胸口更闷了。 秦小桃进来取东西的时候撞见,她先是看了看门,又看了看娄枭,挠着头道,“呃,你是我哥吧?不是被什么鬼附体了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