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宫灵的声音准确无误的传到了上面简欢的耳朵里。 隔着栏杆看着下面立着的男女,说不出的刺目。 很多事情,不是她不想面对,就可以忽视的。 譬如,宫灵跟娄枭的往事。 楼下的交谈还在继续。 宫灵的嗓音泛柔,“你十八岁来海城就听到过我弹《忆朝》,这难道不是上天的缘分?” 约莫十年前,娄时仪非要拉着娄枭去海城看什么劳什子音乐会。 他对这种东西一向是兴致缺缺,把娄时仪丢那就出去转悠。 恰好转到后面琴房,听到一首磕磕绊绊的钢琴曲。 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期间还夹杂着女孩的抽噎声。 娄枭听她连哭带弹,一个没绷住,直接笑出了声。 也怪那琴房太不隔音,就这么一声笑,恰好被正主听到了。 “笑什么!” 琴房有百叶窗挡着,只能听见浓浓的鼻音。 娄枭乐了,“我听你不像弹琴,像哭丧。” “……” 抽噎声哽了下,随即哭声更大了,连带着琴音也越弹越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