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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寒眉头挑了挑：“什么意思？……他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还是来找我的？”

    “两者都有吧。”博格纳摇头叹道：“伊万诺夫上台，卡列耶夫的嫡系，手腕还算温和。”

    “看来这个伊万诺夫手腕非常高超。”方寒道。

    俄安全部接连两位部长出问题，照理说一定会选一个强硬派来继任，重振安全部的士气。

    伊万诺夫是温和派，那应该不符合标准，却偏偏能够上位，绝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博格纳点头道：“他有很高的政治智慧，但对情报工作很不精通，我算是松一口气了！”

    方寒道：“你在担心这个尤里斯？”

    “你应该担心他。”博格纳摇头道：“他是从战场下来的战斗英雄，有强烈的直觉，敏锐的判断，往往能先人一步，有cia的人吃过他的亏，方寒你要小心点儿。”

    “他是冲着我来的？”方寒道。

    博格纳道：“他上任的时间很巧，正是图灵死后，看似被清洗，却也不无前来报复的可能性。”

    方寒沉吟片刻，皱眉道：“他对刺杀很精通？”

    “是的。”博格纳点点头道：“他本身是狙击手，非常厉害的狙击手，而且擅长刺杀，战场上的功劳多数是刺杀堆积的。”

    方寒笑起来，打量着博格纳。

    博格纳道：“这么看我干什么？”

    “说说你的目的吧！”方寒道：“他既然到了纽约，你不是来机会了，正好除了他？”

    “我想策反他！”博格纳道。

    方寒一怔，失笑道：“你想得美啊！……不过策反就策反吧，为什么跑过来告诉我，总不会让我去策反吧？”

    “当然不是让你策反！”博格纳摆手道：“我是怕你杀他！”

    方寒笑了笑：“我不喜欢杀人。”

    博格纳摇头叹气：“我得到的情报来看，他这次很可能是冲着你来的，可能要刺杀你！”

    方寒道：“还真够忠心的，图灵已经死了！”

    “不不，”博格纳摇头：“他不是忠心，只有杀了你才能体现他的价值，从而重回安全部，否则他没有出头之日！”

    方寒笑了笑：“那我还不杀他？”

    “给我一段时间！”博格纳微笑道：“我下狠功夫，一定要策反他，叶芙根尼娅你不答应，我没越界，这次你要帮我！”

    方寒沉吟着点点头。

    在叶芙根尼娅的事上博格纳做得不错，很让他满意，他一向以来的原则就是投桃报李，绝不会让朋友吃亏。

    “这样吧，”方寒道：“我索性再帮你一次，把他打服了，断了他重返安全部的希望，你再策反就容易很多吧？”

    博格纳笑起来：“我又欠你一个人情！”

    方寒哼道：“博格纳你是在算计我，吃定我会帮你，是不是？”

    博格纳呵呵笑道：“谁让咱们是朋友呢，有事当然要找你帮忙！”

    方寒道：“他的价值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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